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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小二黑诗歌文集

已有 412 次阅读2005-5-23 14:40 |系统分类:艺术评论

闭上眼 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这个社会 越来越使我养成一个习惯, 习惯闭上眼,把身外的一切统统关在外边。 眼不见呀心不烦,多少普遍的污浊 让两朵目光的白莲在盛开中受难! 与其睁开眼,让自己在清泪中模糊了界限; 不如闭上眼,让自身隐居在思维的里面。 在白天,我喜欢闭上双眼。让一座 小小的,黑色的庄园,在叹息的上方慢慢浮现。 谷仓盛满浑圆的梦幻,菜园蓊郁着最初的企盼, 有多少欢乐,就有多少鸡犬。你可以把它命名为 桃花源,也可以把它叫做辋川或者东山, 反正,那里祥和 、宁静、安全、温暖, 没有金钱以及假面。 在夜晚,我喜欢闭上双眼。让小小的黑暗 凸显在大而冰冷的黑暗之前,纯净而又新鲜。 可以放一双手在它的上面,像一朵洁白的牡丹, 横亘于乌鸦与黑海之间。可以洒几滴泪在上面, 让黑色的底片,慢慢显影出一张被榔头敲碎表情的脸; 一座满是刀痕和花瓣的冰川,一场无人喝彩的滑稽剧表演……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都习惯性的闭上眼。 像一枚素洁的书签,我以不合作者的姿态, 被夹在汹涌的人群之间。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 我都习惯性的闭上眼。高唱归园田,仰泳在王维的呼吸上面…… 1、 她在向商纣王打听姜太公 她在向商纣王打听姜太公 她在向老虎打听武松 她在向高俅打听林冲 她在向白骨精打听孙悟空 打听后 姜太公成了琵琶精 打听后 武松成了黑狗熊 打听后 林冲成了高衙内 打听后 孙悟空成了会七十二般变化的西门庆 老天呀 恋爱中某个女人的耳朵 难道真的患有间歇性耳聋? 多少真挚热情的话语 被她统统当成了耳旁风 啊 不听不听就不听 可一有谗言的风吹草动,她的耳朵立刻支愣起来 像猎犬或者雷达一样精密、机灵! 不但能照单全收 而且还擅长想象加工 不把二黑在头脑中遐想成 垃圾、变态、恶魔、二流子,决不收兵! 这那里叫什么爱情? 这叫捕风捉影 这叫文化革命 这叫红卫兵 这叫把牛赶进牛棚 我爱的人呀 多么希望你 能像我一样执著、痴情,决绝而又坚定! 请把营丘还给姜太公! 请把景阳岗还给武松! 请把东京还给林冲! 请把天宫还给孙悟空! 2、 羊肉片、屈原、李白以及小二黑 到底是谁 在用一根红筷子 和一根黑筷子 把我像羊肉一样 押解到餐盘里 撕成了两片? (是哪位神仙 派遣了两个疯狂的女人 将我左右纠缠 不把我扯碎 不说再见) 究竟是谁 在用无形的残损的手 夹着我所有的纯真和梦幻 放到了汨罗江的火锅里面 放到了采石矶附近的江面 涮了一遍 又涮了一遍 还在涮着 直到永远 (是哪位神仙 派遣了两个疯狂的女人 把我塑造成李白或者屈原 还说是 在重点培养国家级跳水队员) 捞出一块羊肉片 那是屈原哥哥的脸 美丽的怀王 把它扔给汪汪叫着的靳尚和子兰 再捞出一块羊肉片 呵呵 那是李白哥哥的容颜 贵妃冷笑着一撕两半 赏赐给得了狂犬病的高力士和安禄山 最后捞出的是我 越来越成熟 越来越发软 浑身冒着傻傻的热气 在狗牙的上空 呻吟着鹰的诗篇 在黑暗里 等待着被残食的春天 (任你把栏杆拍遍拍断拍烂 也是环滁皆山钟山只隔万重山 一山放过一山拦西北望不见长安 啊 从古到今写诗的人呀 难道我们都是受虐狂满!) 3、 神经 看见走廊里一个端着热水杯的男生 在下课后的人群里 小心翼翼的穿行 我立刻自然而然的牵扯上自己的爱情: 自己何尝不象他那样 表情虔诚,步幅坚定? 生怕横冲直撞的命运 一不小心碰洒了满满的热情? 啊 一只手已经被寒风咬得通红僵硬,而另一只手 正迅速拨拉开 随时撞上来的女生! 看见楼下一个姑娘在雪地上 抿着嘴偷偷乐着 唱着歌缓缓独行 我马上不由自主的联想起自己的爱情: 洁白的内心上 我爱的人正莲步轻移 袅袅婷婷 竖琴似的肋骨 萦绕着她天籁般的歌声 我爱的人呀 请轻一些呀轻轻 每一朵绽开的粉红色足印下面 都种着我深埋在泥土里哭绿的眼睛 看见四楼的一个男教师在二楼拐弯处 放下肩头的纯净水桶 呼哧呼哧喘得象一头累惨的熊 我摹的情不自禁的盘算起自己的爱情: 从现在到结婚还有两层 从结婚到死亡还有一生 怎么可以现在就抱怨肩头的沉重?歇歇再往上扛呀 可以停一停 但决不可以扔!因为在宗教的高度上, 一个美丽的喉咙 已经在嘶哑中等了又等! 哦 莫要惊疑灵感的马群为什么总在死胡同里 折腾瞎碰,也不要责怪一个大大咧咧的人 为什么最近神经系统如此纤细、茂盛而又弱不禁风, 其实呀其实 一个认真的男人 在爱情当中 想什么都是爱情 一个写诗的孩子 在爱情当中 写什么都是赤诚! 4、 超市门前的广场上 一排,又一排上早班的姑娘 雪白的浪花一样,涌进我干裂的目光 我没有责备她们的长发,在晨风里 散开、飘扬,是怎样扰乱了我整晚的惆怅; 我也没有埋怨她们的笑声,在朝雾里 闪光、发亮,是怎样搅拌着我昨夜的忧伤 我只是在一旁静静的欣赏,欣赏。欣赏一张张 热气腾腾的小饼,是怎样被她们轻灵的捏在手上, 怎样被她们 微微低下头 轻轻咬成1/5个月亮 “愿普天下的男人,都像小饼一样 在人生的每一个早上,为心爱的女人 默默提供着营养和热量。做丈夫,其实平凡得跟早餐一样……” 我在心底发出了这样宏大的愿望,然后象杜甫一样 突然热泪盈眶。是呀,平凡而高尚的生活就是 我最高的理想,尽管我还没卖出去,尽管我没有 哪个姑娘愿意品尝,尽管呀尽管,我的瓤还在热着,皮已经佷凉…… 咦?当所有超市里的姑娘被一座商场全部吸光, 我忽然发现,一张已不完整的小饼躺在了冰凉的 广场中央。才吃了几口呀,吃饱了撑着的姑娘? 就被扔了,竟然和我的下场一样?!我嘿嘿的苦笑着, 把满是牙印和高跟鞋印的小饼,以及同样满是 牙印和高跟鞋印的我的胸膛,一起轻轻的放进了垃圾箱…… 6、谁在空中分叉的目光 长出了两只无形的手掌 谁在空中分叉的目光 长出了两只无形的手掌 一只手 慢慢向上 摘下夜风里摇摇晃晃的月亮 一只手 缓缓下降 使劲的揪下 我心头的那棵枯树上 好几年才结出的一枚明亮的姑娘 霎那间 天黑了 心也跟着黑了 这世界 这夜晚 冷峻得像新铸的平底锅一样 是谁在一端的锅沿上 轻轻敲打着鸡蛋一样浑圆的月亮? 是谁在另一端的锅沿上 同时轻轻磕击着鸡蛋一样脆弱的姑娘? 平底锅的一端 慢慢向中心流淌着 万里黏稠的月光 而另一端 则从那位磕破的偶像中央 汩汩流出我曾经的希望、惆怅以及我曾经的幻灭与梦想 ——啊 沉睡的我呀 忽然闻见 天地之间 到处洋溢着煎鸡蛋的清香! 有了这些虚幻的夜宵 我的梦 怎么还会饥饿呢 它饱了 并且越来越大 越来越膨胀 它打着嗝 包裹着整个苦难的宇宙 姿态十分宁静而又安详! 7、默默的俯瞰一条鱼的死亡 (插入照片2、夫人在海宾。) 我静静的注视着水已浑浊的玻璃缸 我默默的俯瞰,俯瞰一条鱼,在静静的、默默的死亡 它仰躺在水面上 它雪白的肚皮冲着天堂 它有刀一样瘦硬的脊梁 它划不破,包围了它一生的、狭窄而闭锁的地方 “安息吧 鱼 忙忙碌碌的鱼 底层平民的鱼 从此你可以以一种轻松的姿态仰望,永远的仰望 安息吧 鱼 激情四溢的鱼 原地兜圈子的鱼 从此你可以告慰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还未染脏……” ——我嘟嘟囔囔 像上帝一样 像上帝一样 我舌根发涩 喉咙发呛 恍惚中 我仿佛来到了几十年后的一个晚上 在某所医院的病房 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躺在冷硬的病床 他雪白的衣裳 像鱼肚一样 冲着天堂 他也有鱼一样瘦硬的脊梁 他同样一生也划不开,那包围着他的社会、人类和生命场 他在濒死的幻觉中 被一种冥冥的力量 抬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方 就像鱼缸里的浑水 托举着那条死鱼一样 “安息吧 小姜 勤勉的小姜 纯朴的小姜 从此你可以以一种很哲学的姿势仰望,永恒的仰望 安息吧 小姜 热情的小姜 老是处在漩涡中的小姜 从此你可以告慰自己:你在这个世上一直保持着纯洁和善良, 就是不和这个世界完全一样……” 上帝嘟嘟囔囔 就像2003年的我一样 就像2003年的我一样 上帝舌根发涩 喉咙发呛 上帝静静的注视着生活这个严重污染的鱼缸 上帝默默的俯瞰,俯瞰一条我,静静的每天挣扎, 默默的每天死亡…… 8、神的微叹、我的表情以及白气球和鹰 神灵的每一次微叹 对于凡夫俗子来说 都不啻于 一场场迅疾的飓风 我抚摩着被施加了减法的面孔 蓦然发现: 祭台上 到处散落着 一些刚才我祈祷时的 表情 到底是什么,让我的虔诚不再完整? 嗯,这片是高兴,那段是惊恐;憧憬 的表面呈辐射状展开叶脉似的裂缝; 而希望 不知被什么恶作剧 撕成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六角形! 连我想哭一声或者想笑一声,都已经不怎么可能。 到底是什么,篡改并且删除了我正常人的表情? 麻木。懵懂。认命。自欺欺人的平静。逃避之中的 休整。我只能轻轻的,轻轻,一一捡拾起各种各样的表情, 默默的,默默塞入我质地很轻、又不断膨胀着体积的梦。 哦,干瘪的梦,塑料袋一样被各种表情填充,渐渐趋向 平淡,无形。睡眠的内部,一些沉重的空。 一只白色的气球在床的上空悬停。 拉起僵卧的鹰,在黑暗之中,慢慢的, 预言似的上升,上升,上升。砰!漫天的星星, 漫天明明灭灭的表情。星光的下面,一个姑娘的微叹, 正掠过含苞待放的蔷薇花丛—— 9、虚构的记事本末体:一场冬季里为大海取暖的悲剧 先是毅然决然的拆掉了房子 而后,又毅然决然的拆掉了自己 一个钟情于大海的男子,一边气喘吁吁的 把拆下来的木料和骨头码得整整齐齐; 一边给自己断断续续的打趣:难道 爱 真的是一次献祭?不光要挥霍净所有的东西, 还要彻彻底底交出自己?一场爱情之后,难道自己 真的会上无片瓦之居,下无立锥之地,成为赤贫的无产阶级? 打一声唿哨,日记里的词语就应声跳起 半空里,一些酒醉后的病句,迎风长出了鬃毛和蹄! 哦,它们长不成白马,眨眨眼,四头灰色的毛驴 已在木料和骨头之前待命,稍息。它们摇头晃脑, 它们打着响鼻,它们腾愣着亮晶晶的鼻涕;它们 跃跃欲试,英雄气里略显几分可贵的滑稽。我爱抚着 它们的脑袋,喂着玉米对它们面授机宜:哦我的兄弟 哦我的伙计 我们一起把这车木料和骨头 运到海边去 可不可以?我们一定要全心全意 我们一定要竭尽全力 为了大海 为了爱 傻又有什么关系! 等我和四头毛驴,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木料和骨头 运到海边,大海已进入冷酷的冬季。虽然它正处于结冰期,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成就感和快乐的情绪。我们把木料 和骨头按编年重新堆积;我们小心翼翼的将它们点起;我们在 熊熊的火光里,隆重的举行我们早就策划好的典礼:先是两头毛驴 围着火堆表演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后是三头毛驴清唱《三国演义》的京戏; 接下来,四头毛驴,翘起驴蹄,联袂演出了《天鹅湖》的芭蕾舞剧; 最后,我们五个人,不,一个男人加四头毛驴 竟在篝火旁,跳起了愚人节圆舞曲——近在咫尺的大海, 冷眼看着我们的游戏,若无其事的继续结冰,对我们的热情丝毫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早上,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沙滩上,黑色的圆里,有灰烬, 还有五具手拉着手的尸体。大海无法涨潮,所以沙滩上还保留着 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大海呀,我爱你!可我千不该万不该,把爱情 开在了冬季!我想倾其所有,为你带去火焰、光明和暖意, 但没曾想 冻死了自己不说 还搭上了四头毛驴! 10、关于这个时代的泪腺 关于这个时代的哭泣 转瞬之间 大风 就把几乎所有人的泪腺 统统连根拔起,猛地刮上天去。 一个火星人,在资源回收站里, 摇着头,连连叹息:多好的泪腺呀, 灵魂是它的根须;地球人不知道它的美丽, 所以,我们只好用它来造飞机! 地球上丢失了泪腺的人,去找上帝评理。 上帝懒洋洋的,带搭不理:都什么年代了, 谁还用那玩意儿?在这样的时代,你们的眼里 全是金币,银币,铜币,哪里还有时间、精力 哭泣?!既然废弃了那个东西,那么它就是垃圾; 不如我回收一下,送给火星人的新型飞机厂作个贺礼! 有泪腺,显得多么不合时宜!还能哭泣,真的很不容易! 没有了泪水的遮蔽,世界象欲望一样残酷的赤裸而又清晰; 而有了泪水的软化,世界就模糊朦胧,象诗歌一样脆弱神奇, 富有情趣:写诗的人,与普通人的区别就在这里,因而显得 格外珍稀!“写诗的人呀,你还能不能哭泣?”已成为诗人们 见面时流行的问候语;即使在黑暗里,两个写诗的人也可以迅速 的相互指认,称兄道弟,因为他们伸出手去,摸到了各自脸上 顺流直下的、还冒着热气的、滚烫的泪滴! 大概用不了多久,也许,我们的下一代,将一生下来 就不再有泪腺,将不懂得什么叫哭泣。象没有灯光的 溶洞里,视力退化的鱼,会生出大批大批没有眼睛的鱼; 一种伟大的遗传变异,将使孩子们目光坚硬,茫然无知于 情感是什么东西!今夜里,我越想越为人类焦虑, 在一种迷惘里无端的恐惧,颤栗。为了让孩子们将来有地方 学习哭泣,我哭泣着,把教师资格证提前寄给了二十二世纪的鳄鱼 11、优雅的琴声 漫过苍老的墙壁 优雅的琴声,漫过苍老的墙壁。 于雪白的内里,很轻柔的书写着 一行,又一行绿得滚烫的乐句。 花瓣的音符,从缝隙里一朵,又一朵 跳起,摇曳着一些,做着鬼脸的香气 外面是越来越直的皱纹,里面是越来越 有弧度的旋律;外面是越来越薄的忧郁, 里面是噌噌疯长着的狂喜。 春天 春天就要来了 肯定有人可以 为我谱曲! 一个歌手兴奋的向废车场跑去。 掀开一个冬眠的旧轮胎,他刨出了一个哑剧。 从哑剧里,他翻检出封存多年的嗓子,更改着商标上的保鲜期。 他把嗓子重新安装回日渐衰颓的身体。仿佛 沉睡千年的古堡,突然爬上一台红色的扩音器。 他唱着,每升高一个八度,苍老的墙壁 就知趣的矮下去几十厘米 他渐渐看清 隔壁弹琴的那个梦中的少女 美丽而又熟悉 隐居在一首还未收尾的诗里 12、误解(诗小说) 晚九点三十五分,我如约轻轻推开了 她家虚掩的房门。院子的黑暗里, 跑出一个等了好久的女人。微颤的声音里 抖动着难言的兴奋:我亲爱的人 你可来了 你可来了 我亲爱的人 欢迎你呀欢迎 你请进呀请进 我模模糊糊的发现:影子里,她左手好像 拿把刀,右手好像还提根长棍 与往常一样,我要给她一个拥抱, 我要给她一个热吻。没曾想,我亲到了冰冷的锋刃。 也不知咋的了,她用一把菜刀 挡住了我勇往直前的嘴唇: 别那么急好不好 我的笨笨 上我的屋里等我一会儿 我去把大门关紧 在爱人的房间里等待自己心爱的人,这种幸福 简直让人发晕。我等了好长时间,一分、两分; 四分、五分,时间滞缓得简直让人憋闷。忽然, 我听见院子里传来嘁哩咔嚓又劈又剁的声音, 禁不住鸡皮疙瘩占领了全身。约个会,干吗弄这些动静 折腾一个爱你的男人!难道你练好刀法,就要 拿我当牺牲品?越想越紧张,一种恐怖感 让我犯困。半杯凉茶后面,小胆的我,埋头打盹, 去梦中寻找失去的灵魂! 正做梦呢,感觉有什么东西 凉凉的弹击着我汗涔涔的脑门。 一睁开眼,一根滴血的手指,摇晃着向我的瞳仁延伸。 正准备闭上眼高喊救命呢,耳边传来她撒娇的声音: 刚才削甘蔗的时候,一不小心, 削着了小拇指,出血可多呢,亲爱的,快给我吮吮 吮着她受伤的手指,我看见她另一只手 端上了削好的甘蔗,满满的,满满的,一盆。 其中雪白的一根上面,还隐隐的残留着血印

路过

鸡蛋

鲜花

握手

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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